2010年注册建筑师经验交流-私人身体的公共建筑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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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建筑师显然认为建筑的社会交流的功能已经在内部完成了,因此外表皮的设计只是解决实际问题的过程,它的“一分为三”,即固定玻璃窗用于“采光和景观”,不透明铝板用于通风,铝百叶用于放置空调机,等等,似乎机巧,但却是整个设计中逻辑最松散的一部分,建筑师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这座自足的、向内交流的微型城市还有向外开窗的必要,城外之城的都市“景观” 对城中之城的都市“景观”又意味着什么,而采光口、铝百叶空调出口和自然通风口的并存也暗示着中国建筑的实际状况并不鼓励一个密实一致的表皮。 导致有效或无效的公共空间的社会权力秩序,以及这种秩序和更高层级的社会秩序的接口问题,在大多数评论中都令人遗憾地缺席了。 事实上,就晨兴数学中心所在的中关村地区的既有文脉而言,从大的方面而言,我们有必要研究单位“大院”的社区组织模式——这种模式导致数学中心这座微型城市实际上是在一座特殊的小“城市”之中,其时熙熙攘攘,交通严重堵塞的中关村大街所意味着的真正的城市生活密度,因此与这座建筑无关;从小的方面而言,此类型的为“高级”知识分子而特别准备的 “象牙塔”式的建筑在科学院系统,乃至整个北方科研机构的固有的使用方式,也值得作历史和社会学的探究。个人空间一旦将它的尺度扩展到公共领域,哪怕只是几个房间的小机构,和外界仅有几个“针灸”式的小接点,都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明显的事实,空间不是自为的,“内”“外”关系并不取决于静态的物理分隔,而更多地在于社会性的权力分配和动态的交流,这种交流不仅仅完成了使用者对于外部环境的感知,也确立和保障了他在空间秩序中的地位。 不难看到,张永和自己完全意识到这个问题,这牵涉到我感兴趣的第二个问题。那就是他近年来做得较多的“城市的工作”,试图通过一个动态的方法来确立建筑单体和环境的关系,从而把建筑外表皮的问题解决,或说有点不可思议地“化解”在建筑内部。 关于建筑表皮和其内部的关系,在当代西方建筑师中存在两种典型的态度,其一是文丘里式的,即建筑表皮的与其内在空间之间是不同的逻辑,表皮强调形象和交流的功能可以脱离建筑内部而存在,库哈斯对于超大结构[mega-structure]的表皮与其内部不相关的看法也可以归入此类。还有一种则是“表皮建筑” (借用大卫。勒斯巴热[David Leatherbarrow]的指代)的逻辑,这种逻辑也强调建筑表皮的交流性功能,但是与文丘里不同,这种交流是基于一种“无深度的表皮”,援用德勒兹的概念,在“BwO” 即无器官的社会身体中,形象并不是我们习惯称之为表面性的东西,因为这个没有深度的表皮下面其实什么都没有了,其结果必然是一种是“浅建筑”,就是表皮代替结构成了建筑的主导因素,私人领域和公共领域彼此交错渗透,形成无数可能的交流层面,这种动态的交流层面不仅仅是建筑自身形态构成的依据,它将建筑设计的流通[circulation],空间配置,结构逻辑,视觉关系等传统考量一网打尽来源:考试大 我们注意到,张永和以动态方法“化解”表皮问题的策略和这两者都不尽相同,很多时候,他始之于一种西方理论原型,终之于一种对于中国文化理想的无社会情境的援用: 其一是用“同构”或“可大可小”的思想来搁置边界问题。有人批评张永和是“以建筑的方法来处理城市问题”,但是与罗西的“一座建筑就是一座城市”,或是富勒的基于生物体宏观和微观机构同构的“薄面”[thin surface]不同的是,张永和的“可大可小”不完全是基于建筑形态、社会组织或是生物机理层级之间的相似性,而是基于我们上面所讨论过的那种刘伶式的对于社会性身体的内向的分解能力。当建筑师在复杂的社会权力关系大框架中并无真正的改变能力的时候,他可以拆解和编排的并不是宏观的权力运作的空间,而是身体的每一部分和多种形态之间的关系。 本新闻共 6页,当前在第 3页 1 2 3 4 5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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