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注册建筑师经验交流-私人身体的公共建筑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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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不打算对“表皮”这一理论现象作面面俱到的梳理与分析,而侧重于讨论表皮理论在中国建筑实践的上下文里所可能产生的意义,除了关注理论自身的渊源与其文化逻辑,本文更感兴趣的是,当表皮理论所倚重的西方社会和文化情境在中国不可避免地变质之后,是否可以仅仅在技术层面上讨论和运用表皮理论,这样做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本文的讨论将围绕表皮理论的一个主要关键词,即(社会性的)“身体”而开展。从建筑师对建筑设计中的公众/私人领域关系的经营之道,我们可以看到不仅仅是新的建筑理念冲击着社会生活的空间组织形式,这种理念自身也不可避免地受到既有的社会生活空间组织形式的掣肘。 关键词: 身体 内/外 公共/私人领域 界面/界面确立考试大-全国最大教育类网站(www.Examda。com) 在这一期《建筑师》“surface”专辑约稿时,众位作者曾经为两个关键词“surface”“skin”的译法作过专门的探究,我个人倾向于将surface译为“表皮”,skin译为“皮肤”,理由是它们最能够反映围绕着surface和skin而展开的西方建筑理论的生物学类比的渊源和特征,或者更准确地说,能够反映这两个英文理论术语的语源意义和(社会性的)“身体”的关系。 这种咬文嚼字并非基于历史学家的考据偏好,而是一种思想方法上的有意识的选择。对于围绕着表皮或皮肤的西方建筑理论在中国的接受,我首先感到好奇的是,如果表皮或皮肤所代表的“身体建筑学”所涉及的必不可免地是一个社会学意义上的body,我们是否可以绕过文化和社会组织的分析,而停留在“纯粹建筑”(借用一个建筑网站的热门栏目名)的领域内而抽象或技术性地谈论这两个词的涵义呢?如果中国建筑传统对于“身体”的理解本基于一个独特而自为的社会现实[3] ,那么什么又是当代中国建筑师借鉴西方表皮或皮肤理论的基础呢? 两个在概念层面上成为建筑现象的例子可以更好地陈述我的问题:第一个例子是安妮。弗兰克之家。这所“没有建筑师的建筑”的独特之处在于很大程度上,这“世界中的世界”是一个逃逸性的,外在“表皮” 暧昧不清的空间,这种情形并不是因为建筑物理边界的缺席,而是因为暴力与死亡的恐惧造成的心理压力,使得西方社会中的公众领域和私人身体之间的通常关系在这里发生了变形。私人身体——这里的私人身体不完全是生理意义上的而是构成公共和私人领域边界的最小社会单元——不再向外部世界开放,它惟一的选择是将公众领域从自己的意识中排除出去。但这种排除又是令人不适的,因为向外交流的渴望依然存在 ——一方面全家人日夜惊恐不安地倾听着抽水马桶的声音是否会引起邻居的怀疑——因为他们无法确认外在世界和他们的避难所之间的物理厚度,生怕藏匿所里的声音讯息泄漏了出去,另一方面,那种缫绁生涯里的对于交流的渴望和由于恐惧外部世界而造成的自我封闭又是相互冲突的。归根结底,社会性的身体依赖社会交流活动确立起它和外在世界的边界,这种边界的确立本质上是一种有意识的和有明确的文化旨归的社会性感知,既确保自身独立,又鼓励向外交流。当这种交流活动的正常进行受到干扰时,生理性的身体甚至也会出现心理性的不适,就像安妮日记所描述的那样。 与之相应的中国例子是“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当刘伶裸裎于自宅内,时人颇以为怪,而他的解释是他“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衣”,而对于提问题的人他反诘“汝何事入我内?”—— 这实际上反映了两种文化对于社会性身体与建筑的关系的不同理解,在安妮之家的例子里,无论安妮一家是否真的忘却了那个世界外的世界,那道边界都不曾消失过,内和外,公共和私人领域的清晰区分和对立构成了建筑表皮类比身体表皮的社会学基础。而对于刘伶而言,建筑边界所代表的向外交流的可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边界所界定和保障的特定社会空间内的主仆关系,使得主人在他占有的空间中向内获得绝对的权力,可以令生理性的身体扩展到建筑的边界,也可以收缩到一沙一石。而在私人空间之外并不是公共领域,而是另一重同构的由主仆关系主导的社会空间秩序,穿越这两重秩序之间的边界时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建筑空间性质的变化,而是母空间的权力客体变成了子空间的权力主体,每一层级的权力主体而不是客体才有能力获得对于空间的明晰的社会性感知。在这种内向性的社会感知中不存在公共领域和私人身体的鲜明区分和戏剧性的对峙,只是室内颠倒过来成了室外,而对于“大”(公共性)的寻求往往要在“小”(家庭或私人领域)的同构中完成。身体的领域由此是模糊的和不确定的,随时都可能由于社会权力关系的变更而改变,或换而言之,在这样的社会性身体中重要的是一种确立界面的动态关系[interfacing],而不是作为界面[interface]的表皮自身。 本新闻共 6页,当前在第 1页 1 2 3 4 5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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