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M大多数是散发疾病。近十余年研究证实,DCM的发生与持续性病毒感染和自身免疫反应有关,以病毒感染,尤其是柯萨奇B病毒引发病毒性心肌炎最终转化为DCM关系最为密切,认为病毒持续感染对心肌组织的持续损害、诱导免疫介导心肌损害可能是重要致病原因与发病机理,抗心肌抗体如抗ANT抗体、抗βl受体抗体、抗肌球蛋白重链(MHC)抗体和抗胆碱-2(M2)受体抗体等被公认为是免疫学标志物[20]。仍然有一些DCM患者病因和发病机理不明。
DCM常呈现家族性发病趋势。不同的基因产生突变和同一基因的不同突变都可以引起DCM并伴随不同的临床表型,发病可能与环境因素和病毒感染等因素有关。到目前为止,在DCM的家系中采用候选基因筛查和连锁分析策略已定位了26个染色体位点与该病相关,并从中成功找出22个致病基因[21]。研究表明,不伴有传导障碍和(或)骨骼肌病变的致病基因通常定位于1q32(肌钙蛋白T),2q31(肌联蛋白),2q35(结蛋白),4q12(β-肌糖蛋白),5q33(δ-肌糖蛋白),9q13-22、10q21-23、14q11(β-肌球蛋白重链),15q2(α-原肌球蛋白),15q14(肌动蛋白);而伴传导障碍的绝大多数与定位于1q21的核纤层蛋白基因(lamin A/C),伴随骨骼肌病变的通常是Ⅹ染色体连锁的遗传方式,由定位于Ⅹ染色体的Xp21的肌营养不良蛋白基因(dystrophin)及Xq28的tafazzin基因缺陷所致。DCM的心腔扩大,以左室扩大为主,心肌细胞减少、间质增生、心内膜增厚及纤维化,常有附壁血栓形成。心肌纤维化使心肌收缩力减弱,左心室射血分数(LVEF)降低,收缩期末容积增大,舒张期末压增高,静脉系统淤血,晚期出现继发性肺动脉高压。心肌纤维化病变累及传导系统,常合并各种类型心律失常。